如果祝语是他的熟透的果实,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的果实,那尤黎何尝不也是如此。

    床笫之间哪有能绝对cH0U离出来的人,无意识的SHeNY1N是情事之中最暧昧的雨,浇得他的yUwaNg越来越重。

    尤黎扯下他们二人的亵K,用手指向里边探着。狭窄的x口已经流出了蜜水,甬道间合起来咬着他的手。

    “好紧。”尤黎玩味地看着她害羞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心里邪恶涌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拍着她的PGU。

    “放松一点,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祝语恳求他道:“不要打……”

    尤黎心里的一角像是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傻瓜,你这样哭着求我,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尤黎从下面仰视着祝语,她坐在自己的身上,b他略微高一些。即使背着烛光,这个角度也能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祝语陷入q1NgyU之中时总是迷茫的,像是在寻找什么,可她并不明确。理智限制着她的行为,礼仪助长着她的矜持,而尤黎要挑破它们,将祝语红透的脸庞再染上着妩媚风情。

    “不要打什么?”他问。

    啪——。

    “PGU吗?阿语。”尤黎笑得并不正经,“以后句子要说全。”

    “记住了吗?“他哑着嗓子说道,低醇声sE,有着属于他的磁X与浑厚。声音里的yUwaNg如闸门处的流水一般,越积越多,一打开便控制不住。

    “记住了……”

    这声音裹挟着祝语,将她牢牢包在q1NgyU的火球之中,身T里面,xia0x最先感知到,b平常还要敏感地吐露着蜜水。

    尤黎的X器磨着外x,尽管已经涨得发烫,但还是一圈一圈,极有耐心地调教着面前柔弱的nV子。

    蜜水滴滴答答地掉在X器上面,反着亮晶晶的光,看起来无bsE情,她想并拢双腿,可尤黎并不同意,强y地张开,任由水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