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指腹反馈过来的触感,她已经侧着脑袋转了下头,微肿的唇鸿毛一样擦过了他的。

    纪兰亭忽然觉得脑子里所有的理论知识都不够用了。

    他的脊背从椎骨一路泛上了虫蚀般的sU麻,让他动也不能动一下,整个人像是被恰到好处的电流通过了。

    那些对于nV人的游刃有余,大概及不上此时一个算不上是“吻”的吻了。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说过的那句话:最高级的nV人不经意间令人起yu,且不自知。

    冥冥之中脑子里好像划过一道闪电,让他震惊而茫然:原来他一直在描绘的,就是她的蓝本吗?

    她到底在他生活里烙下了多少痕迹?

    而更让他动也不敢动的是,她忽然好像觉察到什么似的,轻撩了一下眼皮,带着几分天然纯真的醺意和慵懒的清媚。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她,在琢磨是该叫一声“沈阿姨”吗?该怎么解释现在这情况呢……

    可是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又睡了,还伸出舌尖T1aN了下唇,好像是渴,又好像是纯粹因为刚才那个小虫子掠过一样的“吻”痒到了。

    在纪兰亭看似若无其事实则潜伏着五万字潜台词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回归了风平浪静。

    一场可能导致尴尬社Si的危机过去了,他应该放松的。

    可是心里却像埋下一颗种子,滋生出更多意味不明的躁动和不满足来。

    而偏偏,始作俑者一无所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很短又很长。

    纪兰亭喉头又动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在伺机等待着什么?可是她再也没出什么小状况,而她睡相极好,衣裙齐整,再也没有需要他“帮助”整理的细节了。

    他心里的那颗种子好像开始发酵野望,生出两瓣小苗,探头探脑。

    忍不住在过于平静的不满中嘟哝道,“哪有这么说醒就醒,说睡就睡了……这怕是在装醉故意g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