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云雨知风月
两人交织在一起急促的喘息声，渐渐趋于平静。
弄玉从高潮滑落下来后，只觉小腹深处一阵暖意流动，将她温暖的滋养着。皮肤上却湿漉漉的，汗水混着下体涌出的水。狼藉之余，又有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卫庄将头枕在弄玉的肩窝处，静静感受着压在脸下那对玉峰的起伏。下面的阳茎却依旧没有拔出来，而是通过两人的紧密连接，闭目继续催动着周身的气息流动。刚才二人高潮之时，弄玉体腔内涌出的潮水也浇在他的阳茎上，这让他同样很是舒服。片刻后，他撑起身看了眼弄玉肩膀和胸前已经好转了许多的血脉纹路，低声道：“痕迹开始减退了。”
“嗯…多谢大……”弄玉顺口应了一声，随即又想起刚才卫庄好像让自己改口，只能有些尴尬的收了声。她垂下长长的眼睫，想起自己方才的情状，又意识到身体还含着他，不禁羞窘的动弹不得。
卫庄似有察觉，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哼笑，说出口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阴阳相生，合惠共利，气脉交融，互通肺腑。道家的东西倒是有趣，只是此法向来被认为是旁门左道。依你看来，这滋味如何？”
弄玉颤了颤睫毛，只得含羞避重就轻道：“弄玉不懂那些复杂之理。只知道…你是为了救我，这也是……我的选择。”说到这里，脸上绯色更甚。
“仅因如此，你就不会后悔？”
“永远不会，但不仅仅因此。”弄玉意有所指般地道。
卫庄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紫女将你托付给我照看，何况事关你的性命，也只能如此。”他停顿了一下，“我希望事过之后，你真的不会为此困扰。”
“自然。”
弄玉应着，又用一双美目瞧着他，似是想要找出他最真实的想法，但她终究还是要失望了，直看到卫庄有些尴尬地微侧过头，也没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更多别的什么含义。
弄玉轻轻叹了口气，她并非不知这样对双方都好，却还是想知道更多。但仔细想来，纠结于此也无甚意义。
不如…就当成大梦一场。
好一会儿后，卫庄终于问道：“你在看什么？”
“没……我只是在思考。”她垂下眼睛，长睫闪了闪，忽然又想起什么，“我还有个疑问，你…最初说要去请人给我治疗的时候，是否其实是想瞒着我，去血衣侯那里找解药？”
卫庄动了下眉毛：“这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