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下 - 无尽的故事>修真>风水申村 > 第八十八章
    沧海之雀,赤翅鸿,白雁承,山林乍合,曾不知日月明。蝼蚁之躯,却有卧身之处,一切皆按了秩序,遵循了规律,凭栏处,便有悠然。将复杂的东西简单化处理,人有了心安理得,若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对待,便有了对生活的创新,一切也就有了变的根基。

    葬在关中大平原上的杨玉环,两臂平伸成岭。申村处在贵妃最为珍贵的地方,邻近村子的人们多有嫉妒与羡慕之心,申村人便一直把这里当成了一种极好的风水,而且将这种风水看得十分重要。

    但是,于距离上来说,准确的也最应该的,是另一位葬在这里的女人才对,人们却不愿,单单地就要认为是杨贵妃,也没人反对。情与理上的事情,往往苟同后,思想上没有了其他想法,并将这种想法不断坚固与牢靠之后,形成了一种定性的东西。

    申村人以杨贵妃为荣,祖祖辈辈的先人们,长期不断从女人的脚跟处,沿着小腿大腿不断迁移,行动路线尤如一条长蛇,直到最后才定居于贵妃的私密处。为形象地描述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村名不断变化,直止到了这个特殊位置时,便定名为申村。

    这便是风水申村,只不过申村人好谦虚,不愿声张,简而易之,故叫申村。

    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说出申村为什么叫申村的根本原因。为了更加清晰明了申村之所以叫申村,为什么还要叫成风水申村,很多东西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重要的在于,申村的名子于风水之上,这更能让申村显现出不同的地方,还在于文化方面。

    讲风水,必须既有风,同时也应该有水才对,二者兼备了才可称之为风水。好的风水,确实具有一定的科学性。作为一种历史年代中的申村,这样的风水却在于人的思想意识里,这是客观的,也是现实的,然而在思想的固化里,其实已经并不注重那种科学性的东西了。

    申村南面的漆水河,是人类文明发展史上很著名的河,也是申村人当初最为骄傲的河,其根本在于这条河本是先祖依存的河。随着申村人的北迁,人生活的地方越来越离漆水河远了些。北迁后的申村人,似乎与漆水河失去了某些联系。河是河,人是人,二者并无关联是表,实实在在相互离不开的却是真。

    北迁了的申村人,靠打出的高原深井水吃来度日,慢慢地便在脑海中不断遗失了漆水河的概念。只知道,离村子的南头几里路的地方,是有一条这样的河而已。因河不大,最宽处也就四五米的样子,最窄处也就一两米,无可利用之后,人们最容易忘记。因此,到后来,至于叫什么名子,才不管。管了又怎样,饱不了自己的肚子,记住那名子觉得没用。

    久而久之,常居于此地的人们,倒叫不上那条曾是祖先依存的河的名子了。如果现在提起这条河时,大家都知道那里确实有条河,如果说那条河叫漆水河,相信有一部分人会笑话,还说就是多事,管叫个啥,反正是河就行了。

    风水申村中的风,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申村的先人们为了避风,才选择了川道内挖窑居住。那么风水风水,最应该地是,风是最恰当的风,水是最合理的水,二者有效地组合,才能构成有效的风水。申村的先人看中的,可能正是这一点。具体这风这水又作何解释,现今的人们无法说清,也没法说清。

    最重要的是,申村的风水,是先人们结合了思想里的一些东西,却并不是传承方面的。科学的风水靠形定,靠势观,形似便为风,势如便为水。他们靠猜想,靠意念,靠生理,于是推测出的一种思想里的风水,也是结合了现实生活中申村的地理位置。

    还有一点,申村人与别地的人一样,只是当时穷的影响,才便有了穷则思变的根基。也正是因为有了穷则思变,耿直中有了不安,不安中有了新的思路,人人自以为大,把骨子里的一种东西充分挥发出来。人与人之间,谁也不想尿谁,天下惟我,自大为尊。

    因为当时都穷,便都有了谁也不怕谁的思想。既然不怕天不怕地,穷山恶水自然多出了些所谓的刁民,因此上最容易不守规则。只有打破了规则,在某种利益地驱动下,不管采用了何种办法,却饱了自己的肚子,便在这种过程中,把守规则慢慢地变成了一句空话。

    规则不守,自然把当时的一些制度政策、法律法规不怎么好好坚守,在对抗与斗争中养成了一方人的地理属性。争胜好强倒好说一点,权为了自己的肚子能吃饱,眼红别人比自己过得好,富足的人生怕穷人生活起了变化,因此说闲话看笑话慢慢形成了常态化。

    正因为有这样的历史因缘,在申村所在县的县志里,曾经有了这样的一种记载:“X县人,性耿直,好诉讼”。在民俗村语中,也会常常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反映这里的人们很特质,叫“一个武镇人能干成大事,两个武镇人只能干成个小事,三个武镇人球事也干不成”。

    敦是敦非,当从历史中得以借鉴。

    因此,申村之所以叫申村,正因为在这个村中生存的人们,普遍具有一种不服输、不服人的特性,可谓能人之多。因此,或是羡慕,或是抵毁,或是漫骂,或是介绍,往往会听到“能人”“日能人”“太日能的人”这些说法,全都是对精明人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