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无双宫只能有一个宫主!”

    玄清躲过他的鞭子道:“知道。”

    他抽得更加用力:“知道你还提议比武,一个人赢了,另一个人……另一个人……”说到这,他“啪”地生生打断了鞭子,鲜血顺着炸裂的虎口流出,双目却是更加赤红,“算我看错你了!”

    之后玄清无论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了,失魂落魄地离开,艳红的长袍融在残阳里显得格外凄凉。

    ……宫主之位竟如此重要?

    玄清回到住处还在想这个问题,晚上喂一剑惊鸿喝药时一不小心握着勺子滑过他的嘴角直戳到脸颊上了。

    玄清看着他冒着黑气的脸笑了笑:“原来你有一个梨涡啊。”

    “啊呜!”

    一剑惊鸿头一转,找准勺子,一口咬住。

    玄清立时慌乱:“怎么把勺子咬断了,快吐出来!”

    满头大汗地取出断勺,药也凉了,只得吩咐药房再备一碗。

    玄清还没说什么,一剑惊鸿先责备地看向他,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一样。

    玄清跟他对视一会儿,忍不住又笑了:“你为何老面无表情的,一剑惊鸿的性格本来就是这样老气横秋吗。”

    习惯了师兄的嬉皮笑脸,再看这张始终绷紧的脸皮实在怪的很。

    一剑惊鸿学着玄清扬了扬嘴角:“我是玄清。”

    玄清惊喜道:“原来你左脸也有梨涡。”

    腰间的剑被抽出,一剑惊鸿神志不清剑术犹在,精妙绝伦的剑招和惊天动地的剑气毫无保留地朝玄清袭来。

    墙壁被划坏,花瓶被打碎,门板寿终正寝的同时,玄清看到来送药的侍女见怪不怪的把药碗放在院内的石桌上招呼仆人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