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几个钱,无所谓。

    不对,有所谓,她现在就靠它捉虫。

    钱柏琴回来正巧看见,老母鸡一个大鹏展翅,违背地心引力,飞到半空,啄在了于大红的额头,头破血流,嗷嗷直叫。

    嘶,钱柏琴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额头,没被啄她已经幻痛了。

    于大红一屁股坐在地上,压死了n只虫子,与此同时虫子顺着接触地面的地方爬到了她的身上。

    不怕不怕,不怕个老母哩。

    于大红赶忙爬起来又是抖,又是拍,好不容易把虫子或杀或弄掉,看着老母鸡,牙痒痒,手痒痒,但抓又抓不到,还被啄破了头。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鸡,丫头片子的养只鸡都牙尖嘴利。

    既然她捉不住,那就药死它,叫它啄破她的头。

    于大红恶向胆边生,转头看向放喷雾器的位置。

    没看到喷雾器倒是看到笑她的钱柏琴。

    钱柏琴不知道她是这么以为的,如果知道非得和她说说,这也叫笑?僵硬好不好,懂不懂什么叫面无表情,谁有心思笑她,她怂虫子还来不及,她以为她是谁,让她有空笑她。

    老母鸡眼底闪过金光,战斗力超强,虫子不断的减少,聚集而来的仿佛感受到了天敌,退散开来,但依旧徘徊在地的周围。

    钱柏琴稍松,于大红迎面而来。

    “小钱啊你把我的喷雾器弄哪去了?我看了你那地,哎呦,虫子太多了,也不知道你弄了啥子,这不正准备帮你杀虫。”她实在是太好心了。

    我看是杀鸡吧,钱柏琴不以为意,就于大红那张嘴,说出来的话跟茅坑里熏过一样,臭的很。

    “不劳烦了,于大红你就操心操心你自家的地吧,看看你种的菜,虫子都不愿意吃。”

    言下之意,这是得有多难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