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称呼平王,“昭王”是荣誉也是认可。

    “昭王卧病,但……”韦臻换了个坐姿,“总有人还在活动。”

    孙成文的神色一变再变,昭王当年是大势所归,声望之大是历朝历代少见的,可当年说没了声息就没了,满朝的拥护者竟然一个都没了声息。

    孙成文算不上是昭王党,但是他同样期待着,最后变成那样也只有一句“可惜了”。

    如今,他整了整神色,头一回认认真真地打量眼前这个少年。

    ……

    把韦臻送出家门的时候,小可怜孙福新还有点转不过弯来。

    “甄……”那个“兄”却是说不出口了。

    韦臻轻轻地拍了拍他:“孙兄,回见,告辞。”

    ……

    遇刺一事一下子让西域的使臣陷入了不妙的境地,边疆更是僵持不下,本欲削减王氏兄弟手中兵权的韩鏊一下子又犹疑起来。

    乌里躺在驿馆,好吃好喝,再自在不过,他可一点不慌,就算是指认他指使刺杀的韩鏊,韩鏊都不敢动他。

    说起来好笑,明明大震四方的林将军还活着,更年轻的又有王氏兄弟,再年轻还有恶煞阎罗王承意王校尉,偏偏还没几十年前只有一个林将军的时候给西域的震慑大。

    说到底不过是君臣离心。

    洛都城里因为皇帝遇刺一下子风声鹤唳,宫城中苏应常也应有孕成为众矢之的。

    苏云第八次撒了苏应常的药膳后,憋不住地焦躁。

    “你别急啊!”

    苏云来回踏着,把地砖都蹭的光亮,闻言僵着坐下:“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