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殷君栾阴森晦涩的目光吓到了,司城白僵着嘴角,为了那最后的一点面子,强颜欢笑。

    殷君栾的脸色显然惹到了其他人,太子司马破忽然冷着脸,站起走到殷君栾这处,抬腿踢翻了他面前的案几,案几上的果盘茶水全部翻倒在地。

    哗啦哗啦,人心也拔凉。

    “你在这摆什么脸色呢!”言语之间是明显的嚣张嫌弃。

    长公主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目露不屑,又嘲讽地看着司城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没有被这狐媚儿给迷惑住,司城白不痛快,司马朝阳便痛快。

    “破儿,这人毕竟是邻国皇子,莫要失了自己的礼仪。”

    司马朝阳劝道。

    司城白的敌人,即使是个蝼蚁,司马朝阳也是能给个好脸色的。

    司马破看着司城白,脸色还是难看的,他指桑骂槐,“你现在倒是不挑人戏弄了,什么阿猫阿狗也能入你的眼了。怎么了?是一个祁修不能满足你了吗?趁着自己未婚夫不在,又来招惹一个邻国的弃子!你看人家给你好脸色了吗?少一个人在这自做多情了!”

    瞧瞧,这句话说的,同时得罪了三个人。

    被司马破驳了面子,司城白心里窝了一团火,但是顾虑到祁修的名声,便生生咽下了这口气。

    她狠狠剜了一眼原封不动的殷君栾,算了,就按剧情来吧,等你被人下了药,遭受诬陷毒打我再在来救你,再也不拿热脸贴这人的冷屁股了。

    司城白收回目光,看着司马破,皮笑肉不笑道,“我干什么关你屁事?”

    说完,不看众人的反应,自己一人背着弓箭大步走了出去,个个脾气都被惯的,要不是任务老娘管你们是谁?

    司城白骑上自己的马,曲悠然跟上,强忍着笑,“好了好了,你也别气了,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能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戏弄其他的男子,你就不怕祁修吃醋啊?”

    司城白努努嘴,就是因为怕祁修吃醋,所以才想趁他没来的时候将殷君栾拿下啊,难不成非要等殷君栾中了□□非礼公主,自己夜下给他温暖,二人共睡一张床让祁修看吗?

    司城白头疼地揉揉眉眼,算了,先去打猎。

    甩了鞭子,司城白便飞跃出去,策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