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谢敏言想要磨一磨自己的手,两人下午没有去看大夫,谢敏言在堂屋里做石器,年夜摸索着收拾院子和柴火。

    他家里情况不错没干过农活,但是从小住校他的动手能力还是不错的。

    他们正儿八经的院子只有四五平米左右,加上还有个土灶,这院子就更小了,多站几个人都嫌挤。

    这是为了省篱笆,实际上片宅地基很大,等以后他们可以重新围个篱笆,这院子就能大不少,年夜把藤蔓绳子的两端系在篱笆上,以后就可以将衣服晒在上面。

    年夜绑完绳子就继续编藤筐。

    他刚刚学回还觉得新鲜呢,干起来非常带劲。

    一直干到天黑,谢敏言只是艰难地做了两把锄头和两把石刀。

    年夜却编制了十几个藤筐。

    从小号到大号藤筐应有尽有。

    藤条都让他用完了。

    因为预处理时浸泡只能有水泡软,没有调制泡液,藤条风干之后柔韧性和她爷奶做的不能比,质量很是一般,但自家用勉强还够了。

    “你可真厉害,我才弄出了两把锄头两把刀。就编了那么多筐子啊。”谢敏言伸出手在年夜的手心写到,她对于旁人从来是不吝夸奖的。

    她这一伸手就年夜借着月光看到了她手上的水泡。

    “谢姐?你的手?”年夜下意识抓住了谢敏言纤弱的手腕。

    谢敏言笑着摇摇头抽回自己的手。

    她养尊处优好多年了,都快忘记干体力活是什么感觉了,烤完石片砸制的时候握石块握得太紧了,不小心搓出了水泡。

    要是换了小时候的她,这点小活根本伤不到她自己。

    谢敏言提起自己做的锄头让年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