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安静的有点过分，秦臻很想说什么，看到君灵安慰的眼神，又闭上嘴。
君灵突然又问：“怎么样？心魔的魔气有涨多少？”
秦臻对于君灵突然的拐弯，有点猝不及防：“我问问。”
拿出一道符，手指夹住，空中绕一圈，就从门缝飞出去。
君灵没话找话，问他：“你在传信给谁？”
秦臻回答：“天麒，它这几日被关禁闭，出去放放风。”
“哦。”
屋里又安静下来。
秦臻注视着眼前又低下头的君灵，说道：“我没有关于你的记忆，帮你做那些，是我本能的一种反应。”
君灵闷闷地说：“我知道。”
“对不起。”
君灵抬起头，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你不用对不起，其实我很享受有人保护的感觉。可是就像以前师姐说的，弱者，只有摇尾乞怜。我不想那样。”
秦臻温柔地看着她：“我的心里就是想保护你。”
君灵红着脸，转头看向修炼室，语气强硬：“我也有要保护的人，所以”
秦臻面无表情，却说着让人脸红的话打断她：“你要保护的人是我吗？”
君灵板着脸看他：“有很多！”
秦臻继续问：“那我是第一个吗？”
君灵一口气憋在胸口，看着他眼里的希翼，说不好像残忍，说是有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