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南死了。
虽然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跳楼,但也差不了太多,他是在闹出不小动静的情况下选择了死亡。
1870年的第五大道不似一百多年后霓虹闪耀,尚且没有电灯的年代,煤油灯的光并不明亮,甚至比不过满月光辉。
午夜23:58分,路上没有行人,整个城市逐步进入梦境。
随着凯南的一声大吼,‘SHAXBERD!别跑!我一定能逮住你的!’,距离凯南房间较近的客房住户都被吵醒。
“紧接着就是重物坠地声。”
保安回忆到,“是我第一个听到砸地升,原先还不知道是有人跳楼。但听到了三四楼传来了不只一个人在叫,‘不好,隔壁房的客人跳下去了’。”
那会,三位保安马上冲了出去。
看到了一个男士脸朝地,地面流着鲜血,而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当时还不确定是哪位客人跳了楼,所以把尸体翻了个身,是要看清脸。”
保安说到这里不免打了一个哆嗦,都是没有经验惹的祸,没细想过脸砸地后的惨状。“那张脸血肉模糊。但,但,我们看到了,那位先生他,他在笑!”
一个自杀的人,在笑?
那场面足够不寒而栗。
玛丽却是追问,“具体是什么样的笑容?”
“那种心满意足的笑容。”
保安想起那一幕,仍旧一身鸡皮疙瘩。真是太诡异了,谁会心满意足地跳楼呢?
玛丽在坠楼地四周走了一圈,隔着一条街,正对凯南四楼房间窗户位置是一块□□布。
酒店对面正在翻修一栋建筑,外侧围绕了防土灰掉落的罩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