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晨的话，二长老脸色更黑。
不过，他还真没法反驳。
“可惜啊，老龙王不是方长老，他没这么高的觉悟，所以死了，而且还连累了龙宫，搞得龙宫也被灭了。”
萧晨笑眯眯地说道。
“如今先天难入，古武界就这么多先天，死一个，都是华夏古武界的大损失……”
二长老想了想，也没纠缠觉悟这事儿了，这个说不过去，毕竟老龙王理亏啊！
所以，他准备说说，最近连着三个先天陨落的事情。
“哦，就是先天不能死，是吧？听方长老这意思，先天不能死，先天之下就可以随便死了？然后死了活该？先天想杀谁，就杀谁，最好还伸着脑袋让先天杀，不能还手，万一把先天给杀了，那就成华夏古武界的罪人了？”
萧晨笑容没了，淡淡地说道。
“方长老，让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我杀的不是先天了，而是大熊猫……不过国宝大熊猫，好歹也是无害的啊。”
“……”
二长老咬了咬后槽牙，他算是发现了，这小子牙尖嘴利的，真要是说，他可能说不过。
他觉得他就挺能说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次青炎宗才把他给派来了，就是想让他跟龙宫好好说说，最好是兵不血刃，就把龙宫给收了。
用俗世的话来说，他就相当于‘谈判专家’了，可这会儿在萧晨面前，却被气得有点肝疼。
“呵，就是，先天怎么就不能死了，死了，那是实力弱，怪得了谁？”
乌老怪冷冷笑了。
“方良，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你青炎宗什么想法，我们也清楚。”
听到乌老怪的话，二长老看了他一眼：“乌永寿，这些年一直没你的消息，老夫还以为你已经隐退，不问江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