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呼吸一窒。

    蒋明哲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发难,只是叫服务生来把祝好披着的外套脱掉收好,又带着他去敬酒。

    之后再也没碰到过卫临渊。

    宴会彻底结束已经是深夜了,有些客人愿意的话可以留下来住宿,等第二天再离开。

    卫临渊处理完公事原本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但回来后看到自己给祝好披着的那件外套不见了,总觉得不太对劲,好在蒋明哲没再拉着祝好做一些出格的事。

    宴会结束,大部分宾客离席,少数关系亲厚或者不方便的客人也可以在蒋家留宿一晚。

    卫临渊就装着不胜酒力顺理成章的留在了蒋家。

    只是客房与主人的卧房不在一处,卫临渊凭着来时的记忆寻去。

    ……

    “啪!”

    “你看上他了是不是!你这个贱狗!”蒋明哲疯了似的一巴掌把祝好打翻在地,一脚踹在祝好腹部,还是气不过,又熟练地抽出皮带对着祝好抽了几下,“衣服是卫临渊的,对吧!我早就看出你们两个眉来眼去了!”

    “没有……”祝好疼得只能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你这个疯子!”

    “哈?我是疯子,对!”蒋明哲用力踢了他一脚,翻身骑在祝好身上撕扯他的裙子,“我现在就操死你!”

    祝好推着他的胳膊挣扎,但长期的虚弱和挨打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反而蒋明哲被祝好的反抗激怒,突然死死掐住他的脖子,“贱货!你敢反抗我!以为巴上了卫临渊自己了不起了呢?”

    祝好推着蒋明哲的手,窒息导致他的动作越来越轻,甚至感觉眼前红通通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我是不是要死了……

    “嘭!”是门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