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正打算出手撂倒他,余光却瞥见江致上楼的身影,于是一个计划冒出雏形,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骂道:“神经!”
叮——
大背头高.潮了。
他的脑袋嗡嗡响,眼里流泄出难以言说的亢奋来,刚想说点什么有关江致的事情,安文却一口咬中他的手腕!
他吃痛地缩回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文已经往上跑了两个台阶,于是他下意识扯住她的衣服。
安文的裙子被拉扯住,脚下一个不甚踩空台阶,顿时摔倒在楼梯上!
“噼里啪啦”一阵响,瓦罐四碎破开,温热的汤洒了一地。
细小的瓷片划破肌肤,痛感瞬间侵袭大脑,殷红的血从伤口处渗出来,挂在瓷白的皮肤上,虽然狼狈,却有种脆弱的美。
乌鸡汤打湿了纺纱裙,湿哒哒地黏在身体上,安文下意识护住胸.口。
这场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大背头还没来得及生起愧疚之情就被人一拳打趴在地上!
啪嗒——挂在领口的墨镜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办完正事回来的江致揪住大背头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抵在墙上,用没有温度的眼神看着他,“秦铭山?”
大背头梗着脖子喊:“叫你爷爷做什么!”
江致黑下脸:“你就不能少整些幺蛾子?!”
江老板一回来就看见秦铭山将安文“推倒”,也许是因为角度太过巧合,“罪魁祸首”秦铭山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对于这位昔日死对头,江老板可是一点儿都没手下留情,拳头硬邦邦的。
秦铭山花里胡哨的衬衫被紧紧压在墙上,蹭上墙灰,紧绷的布料映衬出成年男性的健硕背肌。
他刚被打了一拳,自称完爷爷后用舌尖顶了顶后牙槽吐出一口血水来,然后打量着江致,咧嘴笑:“你现在算老几,在这教训我。”